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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久违的拿起画笔 (第2/2页)
人都被抽空了一样。 江稚恩最后是被脸上微微的痒意闹醒的。 像有人拿着一根绒毛棒在逗弄她,她睫毛颤动了两下,缓缓睁开眼,迎面就是挺拔的胸膛,和蒋隅温柔得要溺闭人的眼神。 他好像晒黑了些,极其立体的眉骨上,乌黑的发丝柔软地垂落额角,这张糅合了西方雕塑般的深刻和东方水墨写意的柔和,在他的脸上形成一种独特而迷人的矛盾张力。 江稚恩下意识地将手指化作鼻尖,沿着轮廓细细描摹,却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手背上时惊吓间弹开了手。 她还以为在做梦来着,怎么还是有气的? 蒋隅眼含不满,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的食指含进嘴里挑逗,舔舐。 意犹未尽地放开时,嘴角和手指还拉开了一缕银丝。 江稚恩发现自己和蒋隅正相拥躺倒在沙发上,她整个人被男人禁锢在怀里,两人被一张薄毯裹挟在一方天地里。 “我睡了多久了,你什么时候到的?”江稚恩的声音还带着倦意,慵懒的沙哑好似小猫难得的撒娇。 “我回来的时候你就睡着了,还睡在地上,要不下次给你准备一个猫窝算了。”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的回答让江稚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她微微用力推了一下蒋隅,换来对方更用力的回搂。 “几点了,我们是不是该去参加寿宴了?” “已经开始了,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累,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?”蒋隅语气随意,随手将江稚恩垂落的发丝勾到耳后,又在殷红的嘴唇落下轻吻。 “哦,开始了,那还好……什么!” 江稚恩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,慌张地看向蒋隅,“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,开始多久了?” “不着急,也就一个多小时,晚点下去露个面就好。”蒋隅看上去是真无所谓,甚至想拉着江稚恩重新进入温柔乡。 江稚恩哪里理他,急急忙忙去换上礼服,可是人越慌张越容易出差错,裙子的拉链就这么卡住了,无奈她只能向蒋隅求助。 蒋隅颀长的手指贴着脊骨缓缓向下,停在拉链卡住的位置,手掌突然摊开,又游离向凹曲的侧腰。 “报酬。” “什么?” “帮你没有报酬吗?”蒋隅在此时拿出了资本家的阴险。 “这还要报酬,蒋隅你别太过分,小心有一天被挂路灯上。”江稚恩瞪了他一眼,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拍。 蒋隅挑了挑眉,纹丝不动。江稚恩感受到他半天没动静,只得转过身回来哄他: “好好好,你要什么报酬?” 蒋隅的眼角往某处一甩,江稚恩循着眼神望过去,发现正是自己睡之前画的画。 画笔勾勒出来的,正是眼前人一模一样的眉眼。 江稚恩呼吸停滞了半拍,不着痕迹的移开眼神,装作轻松说道:“就闲着无聊随手画的,你要就拿去呗。” 蒋隅长臂一展,就拿起那张画纸,拇指指腹在水迹洇开的地方摩挲了两下,问道:“怎么哭了?” 惊讶于蒋隅敏锐的观察力,江稚恩蹙了眉头,试图蒙混过关:“那是水打湿的,没哭。” 蒋隅轻呵一声,放下画纸,扣住礼服后腰处向后一扯,另一只手顺势向上,扣好了拉链。 江稚恩猝不及防,径直跌落在他怀里,礼服裙像一朵盛开的花朵铺开在地板上。 蒋隅沉迷地窝在她颈间,时不时落下一个又一个刺痛的吮吸。 “他们都说是我太挑剔了,可是稚恩,你这么美,那些俗物怎么配得上你。”再熠熠生辉的珠宝,在他的稚恩身上都会黯然失色。 顾盛笑说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,可江稚恩,就是那颗独属于他的天体,他也没想到有一天,这颗天体会化作流星落进他的怀里。 江稚恩正想制止蒋隅的发情行为,毕竟礼服是抹胸款,到时候胸前全是吻痕她怎么见人。 谁料背上突然传来一股凉意,两条钻石细链被蒋隅的双手带过,绕到胸前扣上。 江稚恩反手摸索了一下,问道:“你怎么突然给我戴这个?”蒋隅给她带个背链干嘛。 “蒋雨菁什么审美,给你挑件这么暴露的衣服。” “礼服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,又不是下葬,我还要包成个木乃伊吗?” 江稚恩只觉不能再跟蒋隅瞎扯下去了,于是连忙拉着蒋隅往宴会厅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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